霍去病带回的祭天金人被安置在甘泉宫,刘彻已经召集术士们筹划一场祭典。此次出征战果斐然,刘彻龙颜大悦,益封了霍去病两千封户,并准许卫青留在府里多陪霍去病几日。

    匈奴人施加在卫青身上的诅咒,实际上带来的欢愉多过苦痛,但诅咒毕竟是诅咒,害怕诅咒会折损卫青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比如寿数,福缘之类的,因此三人的共识是能解除诅咒就尽快解除,让卫青能恢复成正常男人的身体。最看得开的反而是卫青本人,他更担心霍去病动了祭祀金人,会不会也被小心眼的昆仑神记恨。

    卫青延请众多名医、巫医、术士替霍去病检查,一波又一波上门的人,把霍去病和舅舅尽情贴贴的美好愿景完全打乱了,甚至有神女提出要和霍去病交合,把霍去病吓得落荒而逃。

    忍无可忍的霍去病把卫青拽到房间,反手合上房门,“我身上有什么问题,不如烦请舅舅亲自检查,我相信舅舅的细致是别人比不上的。”

    以“检查身体”为由,两人又做了好几次,最后趴在床上由霍去病揉腰缓解酸痛的卫青不得不承认,霍去病至少躯干上没出什么问题,龙精虎猛越战越勇。

    不过刘彻已经十余天没有召幸卫青了,这半月以来除了朝堂上公事公办,刘彻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卫青知晓刘彻内心有气,只是在人前表现出极宽宏大度的模样。想哄哄刘彻,在被阴阳怪气撅回来两次之后,卫青一时也不敢去触他霉头,希望冷处理几天,刘彻能消些气。只是这好些日子没能和刘彻好好说话,还怪想刘彻的。这冷战比吵架还难受,卫青有些后悔了。正念着刘彻呢,却有一小黄门来宣旨,召卫青进宫。

    卫青的腰带被解下,系住他的手腕,另一端缚在铜柱上。卫青心感不妙仍乖乖伸着手给刘彻绑。腰带被打上一个结,只留下较短一截,让卫青保持着双臂交叉举过头顶的姿势。

    摸着垂坠在卫青手臂旁的青色丝缎,刘彻吟诵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自知理亏的卫青没有申辩,只是伸直腿磨蹭刘彻的小腿肚,“陛下,青想你了。”

    “想我?”刘彻挑起一边眉毛,伸手拧了一把两腿间微微鼓出来的蒂珠,冷笑着,“都被霍去病玩肿了,你用哪儿想的我?”

    “呀!!好酸啊!”卫青尖叫着泄出大股春水,喷了刘彻一手,两条肉感的大腿耐不住快感颤颤巍巍想并拢,被反手一巴掌抽在大腿根,又痛得往两边撇开。

    “呜,别捏……陛下明明也喜欢呀。”卫青委屈巴巴挪动臀部向上抬腰,企图挽救自己于水火。

    “朕的确很喜欢。”刘彻慢条斯理踱步到一旁,“因此对这么一口美穴要消失深感惋惜,于是朕想出一个办法,将它拓印下来,再用树胶做成一个模型,以做纪念,青青你说好不好啊?”

    卫青没太听懂怎么操作,不过他在床笫之间一向乖顺,只要刘彻提出的,他从没说过一句不好。

    刘彻献宝一样捧起一个小木匣,一样样向卫青介绍“这个密封小罐里是西域贡品,以冰水调和后会形成粘稠液体,在人体温度下就会逐渐凝固;这个竹筒是我令人特制的,筒身可容纳大量液体,前面的空心竹管可以伸到你身体深处,推动竹筒末端的活塞就可以把液体排出。朕要用这两样东西在你身体里做个倒膜。”

    “是,陛下想做的,臣一定会积极配合到底的。”卫青温温柔柔应承下来。

    见卫青十分坦然配合,刘彻反而啧了一声略有些不满。大方放得开本是优点,但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和婉就有些不美了。醋劲儿又上来的刘彻没有立刻去调和什么液体,反而带着假惺惺的笑摸着卫青下体蜷曲乌黑的毛发,“可惜这液体黏性很大,沾到毛发上不好揭下来,硬扯说不定会把一大片阴毛都拔下来,那可太疼了。朕还是先给你把毛剃了吧。”

    “咦?陛下,可不可以不剃……青不怕疼……”卫青不抱希望向刘彻求饶,这剃毛虽然不疼不痒,然而羞耻感极大,但刘彻要是坚持,他也不会继续反对。

    “朕亲自动手,大将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刘彻拧了一个热布巾将卫青下体整个覆住,热敷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