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尤加利这个人,他在你们队里一般都会做什么说什么。”

    康斯贝尔的兴趣就像一条狗,它来了赶也赶不走。

    拜芝尼刚才询问康斯贝尔中部未来无果后,康斯贝尔竟然突然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很感兴趣。

    “他……就每天小组积分赛前夕看对手组录像带,第二天他再告诉我们他的排兵布阵。”

    拜芝尼回忆了一下尤加利的日常,他每天就重复着看录像带和周围的男性一起打嘴炮吐垃圾话的日常。

    尤加利没啥格外稀奇的事迹。

    “这就是队里大脑都会做的事情,你为什么唯独会这么讨厌他?”

    坏果听尤加利的日常,对方就是一名平白无奇的用脑选手,所以拜芝尼为什么会讨厌他这就变得很迷惑。

    “因为他骂我……”

    拜芝尼说到这里她发现在自己的回忆里尤加利不止骂了她一句半句。

    他尤加利的嘴毒得惊人,他讽刺自己的时候甚至不屑于用脏话罗列。

    他就用最平白无实的语言戳她的心肝脾肺肾。

    ……

    “你不会像我一样因为偶然得志而沾沾自喜因为你压根没有在小联盟得过志。”

    “只要你不拖累全组做个有用的人你就可以在组内把架子端起来,大家三不识七。”

    “你能在场上得分我们都会夸你有礼貌还能干,一旦你无法场上得分我们就会奚落你循规蹈矩太没用,别把你的心思用错地方。”

    “自己好好反思,好话都说烂了没人在意你坚守的鸡零狗碎,不过你自己不醒悟那是真的没意思。”

    ……

    “谩骂可不是一个像样的好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