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和叶朝歌上了楼。
随着包厢门关上,江霖面上夸张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今日这三楼,对外宣称包了出去,我也派了人盯着,定不会有闲杂人等蹦出来。”
叶朝歌认真道谢:“多谢二哥。”
“我兄妹,这些客套话就免了。”伸手把行礼的叶朝歌扶起来,然后对她说:“我就在隔壁,若有什么不对,便叫我。”
随后带着叶朝歌近到桌前,“待会便坐这个位置,让那人坐在这,只要他有所小动作,我在墙对面便会看得一清二楚,确保万无一失。”
叶朝歌一一应下,“二哥,劳安排这一切了。”
“看,又客气了不是,我还是那句话,叫我一声二哥,这声哥哥便不是白叫的,况且,凭着我和辞柏的关系,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江霖那把不离手的玉骨折扇刷拉一声打开,在这寒冬正月里,一下又一下的扇风。
叶朝歌就坐在他旁边,扇出来的风力正正冲着她。
好在包厢里提前点了火炉预热,否则,怎能受得了这个。
“对了,我回来后听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了,小丫头,难为了。”
江家产业遍布大越各处,江霖身为江家少主,在年前的几个月开始,便离京到各处产业巡视,直到过年的前两日才回到上京。
“辞柏现在怎么样了?我知道他出事后,本想去看他,也知道,江家那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直也不得闲。”
叶朝歌颔首,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江家虽是商贾,但内斗却丝毫不亚于世家。
江霖虽是少主,但他这个位置,一直是他那几个嫡兄弟们争夺的目标。
“我哥还好,多少记起了一些,二哥,这两日找个时间,一起过去将军府吃个便饭吧,正好也看看我哥,再过不久,外祖便该带他离京了。”
江霖挑眉,“可是北燕不消停?”
叶朝歌微讶,“二哥也知道?”